您的位置:生活都市

采訪情緣

时间:2021-12-13


十二月二十六日發生的南亞海嘯死了數萬人,勾起我當年在某個國際新聞社當采訪記者時的回憶。

說起來,這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,你可以把它當作故事看,也可以相信它是一個真實的故事。

事情的開始,應該從我采訪發生在好多年前,一樁悲慘的翻船案講起。那一年,因為亞洲經濟風暴,各國政局動蕩,很多發展中國家的人民為了討一口飯吃,不惜挺而走險,偷渡到經濟比較好的國家,結果,有一艘載滿偷渡客的小船在馬六甲海峽翻了,我奉命前往采訪,認識了X新社的修。



對了,我忘了介紹我自己,我叫安。這是我的英文名字。修是加拿大籍印度人,父親是一名醫生,母親是土耳其人,他長得很有男人味,笑起來很稚氣,平時很愛開玩笑,而且平易近人,所以當他知道我是一名新手,這是第二次出國采訪,他對我特別照顧。

當然,我不否認長得漂亮也使我采訪時占盡便宜,但修後來告訴我,他一開始看中我的是那股肯拼命的干勁,令他想起剛出道時的自己。

現在看回以前拍的照片,覺得自己那時勝在年輕、皮膚好,至於相貌,還可以吧?我長得比較嬌小,不到一米六,拍攝用的器材我揹不來,所以,一般上出門都有同事負責錄像,那次跟我一起出差的是小羅。

小羅年約四十歲,在我們新聞社有六、七年了,但大部分同事都不太喜歡他,因為他的人喜歡賭,工作不專心,而且嘴巴很肮髒,還有,他很變態、很色狼,但那是後來我才知道的事。

話說回頭,那次去到災區,第一、二天很忙碌,當地的警方從海上撈到很多屍體,第三天,由於消息說這些偷渡客是被逼在離岸相當遠的地方下船,我們幾個外國通訊社的記者就租了當地一艘漁船,出海了解情況。

由於每次有突發新聞要出遠門走得很突然,我們當記者的往往在辦公室的抽屜裡準備了一些衣物,方便隨時可以拿了行李就走。我聽前輩說這種公差可長可短,最好帶簡便的衣物,所以我出差就帶牛仔褲、棉內衣、紙內褲和薄的衣服,因為輕巧又容易換洗。

沒想到這次出海,我穿的白襯衫被海浪弄濕,印出裡面的內在美,我感覺到船上幾位男同行都忍不往一直往我這裡望,我一緊張,就感到自己的乳頭凸出來,羞得我臉都通紅。

修看到這個情形,不動聲色地借他的風衣給我穿,我感激不盡地穿上,對他的好感更加了幾分。

晚上,大家為了挖掘更多內幕,跟當地的官員一起在災區附近喝酒、聊天(打探消息)。這個椰林小鎮不但天氣熱,食物也很辣,害我只好拼命喝啤酒,沒多久,我就喝得臉紅紅了。

喝酒的時候,小羅頻頻灌我喝啤氣,並且有意無意地拍我肩膀和用手掃我的腰和背部,我開始時以為他是不小心,因為那時還年輕,以為大家是同事,他不敢亂來,加上他已有妻小,沒想到他見我不出聲,竟然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,我嚇呆了,沒想到他這麼大膽,官員坐在我的對面講話,我無法不給面子起身拂袖而去,就好借尿遁,上廁所避開他,回來後藉口為了聽得更清楚官員講話,換位子,坐在修的旁邊。

修也發現到小羅有點異樣,接下來整個晚上以護花侍者的姿態替我擋酒,最後,我們以明天一早還有起來辦回國機票,結束了晚宴。

我和修兩人踏著暈黃的街燈,步行回旅館,聽到海潮聲,我忍不住告訴修,我很愛海洋,很想念我的島國故鄉,他說他明白,我覺得心裡一暖。

回到旅館,我們有點依依不舍地分手,到了房間,我才想起早上乘船時他借我的風衣我還沒有歸還,就拿到他的房間,敲了門,他過了好一會才來開門,我向他道歉,打擾他休息,他說沒問題,他一邊在發送早上拍攝的照片回總社,一邊洗澡。

我知道他的攝影技術很好,就問他我可否看一看,他說當然。我走進他的房間,看到他把筆記型電腦放在床上,就坐在床上看電腦上的照片,並叫他不必理會我,盡管忙他的,他說照片還要花一些時間才完成發送回總社,我就借用他房間的洗水間小便。

當我快小完便,突然發現廁所的角落有一只蟑螂,而我平時最怕蟑螂,就大聲喊叫起來,修在外面聽到,以為發生什麼事情,我不管褲子沒完全拉好,馬上奪門而出,一邊指著廁所說:「cock... cock...cockroach。」

他看到我嚇成這樣,又聽到我說cock了半天才講出是蟑螂,忍俊不禁,笑到眼淚都流出來,我又羞又氣,問他:「你笑什麼?」

「我笑妳說了老半天才說出是蟑螂,開始時我只聽到cock(公雞,俚稱陰莖),還以為妳看到什麼。」

我一聽,羞得不得了,上前要打他,不小心絆到插在插座的電腦的電線,整個人撲向他,他把我接著(戲也是這樣做,但我當時的情形真的是這樣),整個人在他的懷裡,我很不好意思,但更加擔心他的電腦,馬上折回頭檢查,幸好照片已發送完。

我蹲下來替他把電線弄好,他把電腦從床上搬到地上放著充電,我們默默各自做著這些正事時,氣氛有點怪怪的,可能是剛才不小心整個人「投懷送抱」吧?

我把電腦弄好後,起身要告辭,不小心卻踩到坐在地板上的他的腳趾,整個人差點又要跌倒。

「我看我醉了!」我不好意思地解釋。

「通常說自己醉了的人還沒有真正醉……我看得出來,妳的酒量很好。」他注視著我,我的臉一下子刷紅起來,不自在地拍拍自己的臉頰。

「妳長得很可愛,令人忍不住想咬一口……」

「咬?」我想到這麼成熟、野性的男人,竟然想咬人,忍不住笑了。

他繼續看著我,那種柔情、深情和熱情,令我不安,想逃,但腳不聽話,整個人乖乖地站著,在他把臉趨前來時,乖乖地閉上眼睛,讓他吻我。

他的唇印在我的唇上時,我有一陣暈厥,因為那是那麼的熱烈,讓沒什麼接吻經驗的我幾乎溶化。他的身上有煙草味,臉上的胡渣,刺痛我的臉,但有種莫名的刺激,我們不知吻了多久,當我們停下來時,我發現我的雙手竟環抱著他的脖子,這令我有點不好意思,趕快把手放下,他看著我微笑,對我說:「晚安!親愛的。」

我有點不知所措,好像若有所失,但既然他說晚安,我就低著頭,走向門口。

到了門口,突然他從後面環抱著我,親我的頸項,喃喃地說:「我很不想讓妳走,但我怕妳說我是色狼……」

我感到全身一陣酸麻,不禁又閉上雙眼,他的手從我的肩膀開始往下探索,接著把我板向他,我們再次吻在一起。這次,他把舌尖伸進我的嘴,在裡面探索,手也開始在我的乳房上遊移。

我感到左乳被他的手揉動著,急忙伸手來推,他再往右乳摸去,這樣左右遊移,我躲也躲不掉,嘴巴又沒辦法發出聲音,終於放棄掙扎,任他輕薄捏揉,我的乳房在他隔著衣服撫摸下脹大,乳頭凸起來。

他輕聲在我耳邊問我:「我可以要妳嗎?」



我羞得不會答他,他再問我,我指一指燈,他會意地把房燈關小,然後把我拉到床上,坐下來,凝視著我,說:「妳長得好可愛,嘴巴很性感。」

我第一次聽到男人說我的嘴巴性感,忍不住輕輕打他。他捉著我的手,又吻下去。不久,我們雙雙倒在床上,他把我的T恤掀開,動手除掉我的內衣。

「嗯,妳的胸果然很美,很可口的樣子。」他說完後趨前輕輕吮我的乳頭。

我聽過替我做臉部護理的小姐說過,我的胸長得很美(她有替我按摩胸部),乳暈大,但乳頭小小,像一粒小黃豆,而且顏色粉粉的。

修一邊吸我的奶,一邊用手揉我另一邊的乳房,慢慢的,他的口往下移,舌頭一路舐著下到我的肚臍,停下來,動手脫我的牛仔褲。

我感到不好意思,愛嬌地說:「不公平,你什麼都沒脫……」

他笑,跪在床上,脫去上衣,我看到他毛茸茸的胸口,用手指一指他的肚臍說:「嘩,你的胸毛一直長到那裡?」

「妳要看?」他笑著下床脫掉長褲,只剩下一條內褲,我發現剛才接吻時一直頂著我的腹部的壞東西,把他的內褲扯得高高的,像個小帳篷,不禁笑出來。

「妳笑什麼?笑我像猩猩?」他作狀撲向我。

「我沒說你像猩猩,但你說了我就覺得你還蠻像猩猩的。」

他笑笑,回到床上脫掉我的牛仔褲,當他動手要除下我的小褲褲時,我用手攔著他。

「怎麼了?不給看?一定長得很多毛,所以不給看……」他趁我放松戒備,一把拉下我的小褲褲。

他把我的內褲也脫掉後,我全身赤裸,不好意思地用手擋住不給他看。他俯下身,再次把唇印在我的唇上,然後,我感覺到那個壞壞,燙手的東西,已對正我的花瓣,隨時準備進攻。

他壓在我身上,我看不到肉棒的樣子,但我可以感覺到它的宏偉。他低聲說:「準備嗯!」然後,慢慢向前挺進,我感到他的龜頭把我的花瓣推開,我忍不住「啊……」,因為,好久沒有作愛了,而且,他的肉棒好硬、好粗。

「喔,天啊,妳不會是處女吧?好緊!」他的肉棒才進入肉洞,他就發出這種不可思議的感嘆。

「不……啊……我只做過兩次……啊…」

我的下面隨著他一寸一寸的挺進,感覺好漲、好深、有點酸痛,好像被頂到底了。

「啊,修……痛。」

「忍一忍,還剩下一點就插完進去了。」

我聽到他這樣說,差點暈了過去,我感到好像已經被刺穿,他卻說還剩下一點……☆*★&

他俯下身吻我,繼續緩緩地插入,終於進入到肉洞根部。他調整呼吸後,開始慢慢抽插。把他的肉棍深深頂入我的肉洞深處,開始時那股不適,隨著我被磨到愛液都流出來而讓他的肉棍通暢無阻。

他伏在我身上,我用雙腳夾著他的腰,感覺他的肉棒不斷地進出我的陰道,睡床隨著他不斷地搖動他的腰而不斷傳來「吱!吱!吱!」的聲音,我從來沒試過被這樣插穴,也不知道做愛可以帶來這麼大的快感,我覺得自己快要死了過去,只想抓著什麼的,就緊抓著床單,忍不住發出「嗯……啊……喔……」,細微的呻吟。

我的第一次給了以前上學的男友,第一次只感到很痛,恨不得他快快結束。這之後,很長的時間都不給他碰我,加上我家教很嚴,他又跟家人同住,所以一直沒有第二次。

第二次是大學畢業後,他舉家決定移民澳洲,我們趁他的父母出去買東西,匆匆忙忙做的,兩次的感覺都普普通通。

我忘了修插了多久,在我爽得不得了時,他突然停下來,他注視著我說:「對不起,我快要忍不住了,你現在是安全期嗎?」

我搖頭,其實我那時還不懂得計算安全期,因為我只有區區兩次的性經驗,而且那時我們都非常小心,總是戴套行事。

「不要緊,我會小心的。」他作出這樣的保證,低下頭,看著我的肉洞,感嘆地說:「妳的皮膚真美。」

接著,他又握著他的肉棒,插入我的陰道內,再次不斷抽插,使我更加興奮,忍不住緊緊抓著他的背,並挺起我的穴,讓他插得更深。沒多久,我感到自己要尿尿了,然後,忍不住,就真的尿出來了(其實那是我第一次經歷性高潮),而他,突然抽出他的肉棒,對著我的肚臍,射出來。

我這時才發現他那根東西……黑黑的,不會很粗,但真的好長,大約有八吧,難怪剛才插得人家……挺痛的,我怔怔地看著他射出濃濃、奶白色的液體,突然覺得很不好意思起來。

他大概是看得出來我不好意思,向我眨眼,解釋說:「蹩了太久,很多吧?」

我被他的話惹笑了,問他:「你離家多久了?多久沒跟女朋友那個了?」

「我沒有女朋友,只有太太──」

我聽了臉色一沈,及後看到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我,才知道他故意逗我,忍不住要搥他。他捉著我的手,再次吻我,然後倆人一起去廁所清洗。



我相信,沒有幾個女人會忘記,一個初次跟自己做愛,就能讓自己達到性高潮的男人,我這樣認為,因為這O我的經驗。

可能看官會認為我很隨便,跟修認識才三天就上床,老實說,這對當時的我來說,也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。我和修,雖然不同種族、不同膚色、不同文化,但是跟他在一起這三天,我覺得他是個可信賴的好人,而且他真的很有男人魅力,這點後來我從其他認識他的女記者口中,聽到同樣的評語。

話說回頭,那天跟他作愛後,他送我回到自己的房間,相約第二天早上一起用早餐,然後一起到城裡辦回國機票。

當晚我回到房內,看著鏡裡的自己,感到惶惑,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否是對的,但剛才那種感覺非常好,使我對發生這種事不後悔。帶著這種復雜的心情,我好不容易總算睡了幾個小時,不到六點就起床梳理,希望給對方留下好印像(像極了在戀愛中的女人)。

不到七點,我聽到敲門聲,我愉快地打開房門,看到他站在門外,向我眨眼。

「早安!昨晚睡得好不好?」

「早安!還可以,你呢?」我反問他。

「睡前運動有助好眠,我睡得可甜……」他一語雙關地說。我聽出他的話中有話,羞紅了臉。他拉著我的手,走進我的房,親一親我的唇說:「我昨晚作了一個好夢,夢中有妳……」

我擡起頭,看著他說:「你夢見什麼?」

「嘿嘿嘿!不告訴妳。」他裝出很邪惡地的樣子,笑著說:「怎樣?寶貝,準備好了嗎?」

「準備什麼?」我不明地反問他。

他笑著從後面擁抱著我說:「再來一次……」然後故意用勃起來的肉棒磨擦我,又俯下身啜我的脖子,我感到癢,忍不住咭咭聲笑起來。他的手伸進我的T恤裡面,隔著乳罩摸弄我的奶子,又在我的耳後吹氣,我感到自己像幸福的女人,靜靜地任他抱著我,一只手在我的身上遊走。

「剛才我是要問妳準備好下去吃早餐了沒有,但妳的反應好可愛,令我忍不住想抱著妳……抱著妳令我又想跟妳……可不可以?」

「不可以……」我故意逗他,把不可以拉得長長,最後才吐出「射在裡面」這句話。

「No problem。」他聽到我這樣說,用他高挺的鼻子輕輕從我的下巴「嗅」到我的脖子,然後才用舌頭輕輕舐我的喉嚨,復用舌頭「掃」到我的下巴。我的性慾被他挑起,乖乖地讓他脫掉我的T恤和長褲。

現在,我只剩下乳罩和內褲,我很慶幸自己帶了這套同色素的內衣褲,因為在黑色乳罩的襯托下,我的皮膚顯得特別白晳、兩個奶子顯得特別大,而腰也特別細,我看到他贊嘆的眼色,還有,他的肉棒硬的快要脫「褲」而出。

「天啊,妳的身材真棒!」他用手輕撫我的腰,然後,小心翼翼地解開我的乳罩。

「跟我夢中想的一模一樣……」他喃喃地說,然後低下頭,一口將我渾圓挺立的小乳頭含入口中,又吮又咬,像一個飢渴的寶寶,另一只手則貪心地亂摸,把我的乳房又搓又揉,幸好我年輕,乳房很有彈性,被他這樣玩法,還是像顆蜜桃,俏立著。

他的舌頭在我的雙乳間遊走一番後,轉移陣地,攻向我的腹部、肚臍,然後扯下我的內褪,再把我壓倒在床上,再猴急地把自己剝光,然後把我渾圓雪白的美腿,扛在肩上,握著他像一條蟒蛇一樣,又長又黑的肉棒,頂著我早已濕淋淋的花芯,藉著濕滑的淫液,奮力衝刺突破嬌軟滑嫩的陰唇直達花心。

我那嬌小緊窄的蜜穴,還不習慣被這樣粗長的肉棒長驅直入,不自由主地「啊……」。沒想到,這一聲因承受不住,自然發出的聲音,令他更大興奮而粗大,頂得我更深、動得更激烈和頻繁。

我被從未有過的充實感填滿,從羞澀的嬌啼婉轉,變得迎合地扭動頂聳,讓他頂得更深,口中無意識地啊……啊……嗯……嗯……」。

他站在床緣,扛著我的腿抽插很許久後,喘住氣說:「oh, beautiful, oh, mygod!」接著,停下來說:「我快要不行了,來,我們換一個姿勢。」

「換什麼姿勢?」我有點不解地看著滿臉汗水的他。

「妳看過小狗做愛嗎?」

「小狗?」我被他問得更加糊塗。

他笑笑,示意我跪在床上,頭朝著房間的梳妝台,然後跪在我身後,拍拍我的腰,示意我擡高我的屁股,然後扶著他挺拔,帶著一點白稠黏膩的蜜汁的肉棒,再次進入我的花芯。

我一插入,我就感到前所未有,酥麻酸痛的快感,他每一衝刺,我就感到次次見底,這令我無抑制,忘情地嬌啼呻吟「啊……修……修…我不要了……我快要死了。

我不知道,當這種感覺太過強烈時,我的肉壁變得像貪吃的小啤啤一樣,貪婪地吸吮他的肉棒,這強力的收縮帶給他極大的快感,使他像失去理性般越插越快,越來越狠,怒漲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狠狠的衝擊著我粉嫩緊窄的玉溝。我甚至聽到我們的性器一次又一次結合時,發出的「啪啪」聲,他一邊抽動,一邊用手撫玩我搖晃的乳子,我被操得嬌喘呼氣,閉上眼睛,但快感持續向上衝時,我感到自己又尿了,而他,突然把肉棒「連根拔起」,馬眼像吐口水般噴出滾燙儂稠的精液在我的腰部。我睜開眼,從梳妝台的鏡子看到他的臉從緊繃到放松,很有趣,不過,我累得笑不出來,伏在床上,一動也不動。

他也累極,伏在我的背上,壓著我喘氣。

半晌,他才冒出一句話:「我們好像還沒有吃早餐……空腹運動……難怪這麼累……」

我看著他一點的汗,噗一聲笑出來。

「笑什麼?」他作狀要打我,然後眨眼笑著說:「改次我請妳吃印式香腸早餐好不好?」

我感染到他的幽默感,回敬他:「拿烤焦了的香腸招待朋友?你不羞?」

「剛才是誰說不要了,但夾得我緊緊不放?」他羞回我。

我們在床上打情罵俏一番,才起身洗澡,然後才出去吃早餐,看一看鐘,才發現倆人在床上大戰了一個小時。

我和修在床上大戰了一個小時,又在床上打情罵俏一番,才隨便洗一洗身子,穿回衣服,下到旅店樓下的餐廳吃自助早餐。

一踏進餐廳,我就發現小羅,由於大家是同事,我就上前和他打招呼,並告訴他我待會要跟修一起搭車進城裡辦回國機票,問他的機票要不要也一起弄,他說不必,因為他這趟出差後,會直接飛往印尼,采訪另一起新聞。

修看到我和小羅用中文交談,就走去拿盤子,盛食物,我講完話去找吃時,他已為我拿了煎蛋和香腸,就輕聲在我耳旁說:「今天將就下,吃普通香腸,改天再為妳親自炮制印式香腸早餐。」

我聽了,知道他又在取笑我,就不好意思地拍他一下。沒想到,我們這種自然流露的親昵,一一看在小羅的眼裡,他不發一言,冷眼旁觀,看到我們一起坐下來吃早餐時,我把擔心吃不完的熏肉放到他的盤裡,他為我的咖啡加糖……

吃完早餐後,小羅走過來跟我說,他想向我借指趾甲鉗,我說好,就回酒店房間拿,沒想到他跟在我後面,並跟著我進房間取。我覺得他怪怪的,進到我的房間東張西望,但我沒說什麼,把趾甲鉗交給他後,匆匆離開房間,就跟修一起召一輛計程車進城。

在車上,我跟修提起小羅跟著我進房拿趾甲鉗的事,修聽了叫我提防小羅,覺得他好像對我有意思,眼睛一直跟著我轉,我說才不會,人家都有太太,修說還是小心的好。

從那個漁村到城裡,大約兩個小時,我們在路上一直聊天,他告訴我加入該國際新聞社的事,我才知道他在X新社的職位相當高,這時出差是因為剛好一位同事的太太分娩,另一個同事拿年假,才由他親自出馬,采訪這個「小新聞」。

我們在城裡辦完事後,順便在城裡逛逛,還買了一些手信給同事。搭車回到漁村時,已經晚上八點,他搖醒累得靠住他的肩膀睡著了漣琚A我們一起上樓到回自己的房間洗澡。

洗澡洗到一半,我聽到敲門聲,以為是修,就圍住毛巾,輕輕打開房門,不料,門外站著的是小羅,他說要還我趾甲鉗,我匆匆接過,馬上把門關上。

洗完澡,我穿上大號的T恤,開始明天收拾行李,再次聽到敲門聲,有了剛才的經驗,我先問是誰,聽到是修,我才打開門,讓他進來,並告訴他剛才的事,修說我怎麼這麼大意,我聽了沒出聲。

他看著我收拾行李,突然冒出一句話:「怎麼沒看到妳收拾內褲?」

我「噗」笑出聲來,然後故意說:「我貪涼爽,出門都不穿內褲……」

「啊?真的嗎?」他意外極了,然後看到我眼中的笑意,才知道我作弄他,就作狀要騷我的癢穴,我左閃右閃,逼不過他,還是被他弄得咭咭笑,倒在床上。

「讓我看看現在是不是沒有穿內褲?」他掀起我的T恤,我用手去護著,但那裡夠他有力,很快就被他得逞,他看到我穿了一條棉內褲,故作放下心的樣子,我被他的模樣逗笑,他趨近我,輕輕咬一咬我的鼻子。

「看妳還敢不敢作弄我?」又用牙齒,輕輕咬我的耳垂。

「不敢了,請放過我!」我裝作可憐的樣子,向他救饒。

他的大手按上我挺俏的雙峰,一個指頭輕輕撥弄著胸罩的蕾絲邊,另一指沿著布面下的乳頭,畫著一圈一圈的弧線…

雖然隔著胸罩,我的乳頭還是一樣敏感。他三撥兩彈,我就開始呻吟起來。

「啊─啊─不要─嘛─」我撥開他放在我乳房上的手,他的手順勢滑向我的腰際,緩緩地按摩揉捏起來。另一只手伸向我的大腿內側,輕輕磨擦。

「你好壞──」我愛嬌地說。

「我以後可以飛去台灣找妳嗎?」他低下頭,把熱辣辣的唇封住我的嘴,我回應他,倆人熱切地接吻,吻到快要透不過氣來,才停止。

「那你幾時才去找我?」

「盡快,如果我沒有空,妳可以飛過去香港找我,妳可以住在我家……」

「那我們要好好享受今晚……」他一邊說一邊脫掉我的內褲,然後動手除去自己的衣服。想到今晚過後,我們要分隔兩地,我充滿不舍,我依戀地撫摸他毛茸茸的胸、在他小小的乳頭上畫圈,看著他的乳頭也會輕輕勃起……

「我教妳吃香蕉好不好?」他突然側躺著,面向著我,冒出這句話。

「吃什麼香蕉?」我隱約猜到他的意思,但還是有點不好意思。

「這個,」他指一指他早就硬得發疼了的肉棒:「我教妳吸好不好?」

「怎樣……吸?你尿尿的地方?會不會有味道?」

「不會的,我洗過澡就過來,很乾淨的,妳會吸冰棒一樣,慢慢吸……」

我看見他滿臉期待,想著他帶給我的快樂,就一付「慷慨就義」的樣子,點點頭,俯下身,把嘴巴趨近他的雞巴,慢慢地張開嘴,想要一口「咬」下去,但嘴巴快碰到他的雞巴時,又退縮。

「如果妳真的不願意,不要緊,我不會勉強妳……」他看到我的表情,了解地說。

我聽到他這樣說,閉上眼,一口把他黝黑的肉棒含在口中。突然,我發現,原來並不是這樣難堪或難聞的東西,可以說,沒有一點異味,我睜開眼,看到他鼓勵的眼神,就輕輕舐一下。

「對,就是這樣做,像吃冰棒一樣,用舌頭舐龜頭和睪丸……」

我照著他教我的做,發現一點也不難,而且還蠻好玩的,因為他原本已粗長的肉棒,在的用舌尖繞得他的肉柱子舐弄下,青筋暴露。

「對,就是這樣──,」他躺著,非常享受地閉上眼睛,任我慢慢地吮他的肉棒,而我像是捉到竅門一樣,又吸又舐、輕咬慢吞,還用手去撫摸他兩粒蛋,看到他越來越爽,不時發出哼聲,我覺得很有成就感,也就吸得更起勁。

「噢,安!很美、太美了。」他不住地撫摸我的頭發,有時又挺起他的漲得很大,紅紅的龜頭,想更加深入我的口,但不行,我未能含到一半,已經覺得太深了,再深入會令我作嘔。

我覺得嘴巴有點累,停下來,他拉我躺下來,一轉身,壓在我上面,吻上我的嘴,然後朝我的粉頸吻下去,雙手遊移在我纖細敏感的嬌軀上。我緊緊地抱著他,配合他的愛撫,用手撫摸他毛茸茸的胸,然後把手移到他的下體,握著他燙手的肉棒。他吻向我粉紅色的乳暈,吸吮我水蜜桃似的美乳,輪到他用舌逗弄著我的小豆豆,令我嬌吟不已……

他堅硬的肉棒順著我誘人的大腿根,插進我濕滑而致密的小穴。我緊緊地抱著他,雙腿夾著他的腰,用下面的嫩肉擠壓著,渴望更深更美的刺激,把他的肉棒一再吸入……希望他永遠不會停下來。

他瘋狂地抽送了不知多久,還是停了下來。他停下來喘氣,躺在我身旁,拉著我,示意在我跨坐在他上面。我看著他,他溫柔地撫摸我的秀發說:「我教妳騎馬……」

我一聽,臉羞紅,輕輕搥打他,他拉著我的手,我依了他,扶著他的朝天直立的肉棒,對準我的蜜穴,輕輕地跨坐上去。

「噢!」我忍不住籲出一口氣,太─深─了!

他引導我,教我怎樣策騎他這匹野馬,我放開胸懷,一進一出、一上一下地加速套弄,他躺在下面,看著我秀甩蕩、俏挺的乳房激烈晃動,噗滋噗滋的水聲從我凝滑如脂的美腿間傳出。

我挺動的越來越起勁、越來越嫻熟,我纖巧細嫩的蜜唇隨著我的活塞運動卷入翻出、充血腫漲,我再也忍不住,不顧一切地呻吟,像日本性片中的女角,「唔唔─啊啊」,最後,小穴不能自制地劇烈抽搐,與他一起洩出大量的瓊漿玉露……